毛泽东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,伟大的政治家、军事家,亦是中华民族的伟大诗人。
毛泽东开创了中华一代新诗风,使中华诗坛焕发新貌,他的诗词同他光芒四射的五卷雄文异曲同工,均属华夏宝贵精神遗产。赋诗成为他革命生涯的一部分,凡作出重大决策或享受胜利喜悦之时,他心情激奋,便往往有出色的诗作。
毛泽东在同代诗人中独领风骚。柳亚子曾赞曰:“推翻历史三千载,自铸雄奇瑰丽词”。徐迟则称:“诗从毛主席,文崇马克思”。郭沫若对毛泽东的诗词佩服到“五体投地”。陈毅更是以“诗词大国推盟主”,推崇毛泽东为诗空巨星。
毛泽东之所以成为诗词大家,除其天赋之外,如火如荼的革命斗争实践是他诗词创作无限丰富的源泉。艰苦卓绝的战争环境,传奇般的革命经历,祖国壮丽的山河,通过伟人的奇妙构思,化成豪迈瑰丽的大诗篇。诗家慧眼,加之作为革命领袖,处于社会政治旋涡的中心,从而造就了他的诗词气度恢弘,具有非凡的感染力,成为祖国和世界诗词殿堂中独特的璀璨明珠。
毛泽东诗词对当代和后人的深远影响,是无可比拟的。早在1945年重庆谈判时,毛主席抄赠一阕新词《沁园春·雪》给柳亚子先生,这首词被推为千古绝唱,写尽了祖国山河之美。其历史跨度之大、志向之高、意境之深,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,使当时特务横行、政治沉闷、空气窒息的重庆社会为之一振!连美国作家特里尔也称赞《沁园春·雪》是一首地道的民族主义颂歌,真正是豪情越千古、气势吞山河的杰作!
毛泽东爱读咏史诗,对中国古典诗词涉猎极其广博,《诗经》、《离骚》、《楚辞》直至历代名家的诗、词、曲、赋他往往过目成诵,并善于取其精华,为己所用。他特别喜欢曹操的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”,刘禹锡的“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”等千古名句。这一切,为他继承与发展中华诗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毛泽东的征战诗不仅继承了古代边塞诗的传统,更有着自己独特的意境。如“离天三尺三”和“刺破青天锷未残”的高度,“万马战犹酣”的动感,“赖以拄其间”的力度,使“山”的形象,变成了工农红军的雕像,体现了红军统帅与三军一体,凝结为诗的境界。雄伟壮观的战地风云,豪情万丈的军旅生活,成就了革命事业,陶冶了伟大人格,也孕育了他不朽的诗篇!毛泽东的诗词总是以景入诗,以景感人,他能把春夏秋冬,日月星辰,山川河流,自然造化等景象尽收诗中,借以抒豪情寄壮志,充分展示了其诗词雄奇豪放的特点。它的“雄”是共产党人的雄心壮志,它的“奇”是革命领袖的奇丽想象,它的“豪”是无产阶级的豪迈乐观,它的“放”是伟大诗人的放情挥洒。毛主席诗词得益于比兴手法,比兴具有实证价值和象征意义。
“诗言志”。毛泽东的诗词,既有直抒胸臆,又有托物言志。毛泽东诗词将汉语运用得如天造地设,他把提炼得最精美、意义最浓缩、思绪最幽深、想象最丰富、意境最高远的文学语言,聚集在他的诗中。他的诗词读来抑扬顿挫、琅琅上口,诗情无限。著名作家冰心认为毛泽东诗词中“万”字用得最有力量,能表达浩大的气势与雄浑的气魄;而且“万”字也用得最活,起到增强气势的神奇作用。他的诗中还爱用“红旗”,红旗既是比拟又是象征,新意迭出,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。
纵观毛泽东诗词生涯,他在风华正茂的早年时期所创作的诗词,体现他意气风发,心潮逐浪的特点;投身革命,参加武装斗争,雪里行军时,他笔下的“风雪迷漫处”、“路隘林深苔滑”等佳句,无不透着浪漫和清新的气息:兴会淋漓、成熟完美的中年,他以诗词抒豪情,其作品挚诚坦荡,雄视万方,极富改天换地的内容,字句锤炼得极为精当得体。“天翻地覆”,“波涌连天”,“人歌动地”,无不以其逼人的光彩震惊华夏诗坛。“诗人兴会更无前”,是诗人诗兴最浓的巅峰时期。“人间正道是沧桑”的宏阔和“牢骚太盛防肠断”的宽容,是领袖和诗人的珠联璧合,其对诗词语言的锤炼、驾驭的成熟老到,可谓进入了诗的“自由王国”。
在慷慨悲歌的晚年,毛泽东以领袖和导师的气概出现在诗篇中。虽然毛泽东留下的晚年诗词不多,却诗思飞动。试看“今日欢呼孙大圣”的鼓动,“要扫除一切害人虫”的号召,还有“苍松怒向青天发”的进军号角。其风格可概括为:因意设字,新语入诗,破格破律,雄奇幻美。
我们相信作为天才诗人、人民领袖毛泽东,将在人民记忆中永生;作为民族英雄的杰出诗家毛泽东,是中国诗坛上独领风骚的巨匠,他留给后人的诗词,是当之无愧的史诗,为中国人民树立了不朽的精神丰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