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-09期●我与《大江南北》征文●

我与《大江南北》之缘

作者:华兆昌



      1998年,我在宝应县公安局分管常务。那年秋天,县委办公室的两位老主任向我推荐了《大江南北》杂志,说这本红刊弘扬爱国主义精神,正能量满满,非常适合公安干警阅读学习。从那时起,我局开始订阅。每期杂志到手,我是第一读者,感觉爱不释手。

我在部队时做过报道员。到地方后,在公安机关接触社会新闻多,断断续续写过一些小稿子。2019年初,我撰写一文,讲述新四军老战士、舅舅华寿保抚养、教诲我成长的感恩故事,先后在《扬州日报》 《宝应日报》刊发。我试投给《大江南北》,按照杂志社“谢绝一稿多投”的原则,他们完全可以婉拒,但徐晓蔚主编觉得文章内容比较生动,便由他提出建议并亲手精心删改,定名《舅舅的家书》,刊载于当年第3期。

正是《舅舅的家书》一稿搭桥,我在退休后有幸进入《大江南北》宝应联络站。几年来,热心介入,全面参与,征订加投稿,与杂志社结下了不解之缘,这项工作使我老有所学,老有所乐。征订是联络站的工作重心。我们借力宝应有“苏中小延安”之誉,以红色土地与红色刊物的必然联系为抓手,进机关、进学校、进社区、进乡村,搞访问、开讲座、谈体会、促读用,使杂志社与联络站,联络站与订户,三点形成紧密联系的一线。在我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,宝应县这个经济并不发达的地方,征订数在各地百余家联络站中名列前五,每年坚持稳中有进,每年荣获杂志社颁发的特优奖。

征订时节,每到一处,接待人见到我们,总是笑着说,“大江南北”来了。开始时由于人头熟、老关系多,征订就轻车熟路,比较顺利。但时间一长,机构在变、人员在换,难度也越来越大。我们就请在任的县委、县政府领导出面讲话,现任新四军研究会会长、原副县长杨洪国有求必应,热心相助,出谋划策;原县委办公室的谢林茂、吴宝海,现已到联络站协助工作,广泛利用他们的人脉开拓订户。联络站同志在单德馨、苏正珠两位主任带领下,不辞辛劳,不怕跑腿,好事多磨,好话多说,尽心尽力,化难为易。

就我而言,《大江南北》成为研究党史的教科书,撰写文章的参考书。我草拟《铁脚板的印记》 (刊于2023年第10期)一稿时,主人翁老战士已94岁高龄,因时间久远只能概述情况,多处语焉不详。为了事件完整、情节贴切,我翻出近年的杂志,寻找有关文章仔细阅读,相互印证还原历史,方使成文。

进了红刊联络站,我有机会走访老一辈革命家的活动旧址,寻觅革命战争期间使用的老物件,拜访健在的新四军老战士,参加一些研究新四军历史的座谈会。那一个个犹如史诗的感人事件,那一桩桩催人奋进的动人故事,印入我脑,注入我心,感人至深,挥之不去,敦促我写出来,介绍给更多人知道。这几年,我编写了《宝地红史在传承》 《宝应抗战故事》小册子,撰写了文章30多篇,其中被《大江南北》采用了15篇,如《陈丕显与老区群众的鱼水情》 《老革命唐爷爷的精彩人生》 《让“苏中小延安”光照后人》 《宝应人民心中的粟师长》 《西安丰红色脉络厚重》 《老三届的感慨》,等等。《世纪风采》 《运河儿女》等媒体和网站也采用了十多篇。仇学程老站长捧我为“红色作家”,吴宝海等同志赞我:银发书红史,焕发第二春。

《大江南北》的编辑老师都是我的良师益友,虽然少有见面,但通过信函往来、电话沟通,感觉到他们热情的态度、真诚的感情、严谨的作风、谦逊的品质,使我深感受益良多,今生铭记。《大江南北》,我的老师;各位编辑,我的挚友!